陆薄言的眸底闪过一抹盛怒,狠狠的把离婚协议掼到茶几上:“你想让我签字?我告诉你,这一辈子,都不可能!”
“……”
父亲下葬那天,陆薄言没有哭,他只是在心里发誓:他永远不会忘记,不会放过杀死父亲的真正凶手。
那个时候,他是不是也挺期待他们结婚的?
“你想要什么?”
苏简安等着这件事发生,又害怕极了这件事真的会发生。
穆司爵给了阿光一个眼神,阿光心领神会,上来拦住许佑宁:“佑宁姐,陈庆彪交给七哥处理吧。”
“是他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,这只是他的第一步。”
堪比公园的大花园、宽敞的运动场、没有半片落叶和一点灰尘的泳池,如果不是有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出那几幢大楼,他们坚决不信这里是医院。
有人说,陆薄言不是收买就是威胁了财务部的员工,让他们顶替自己的罪行。
“让你一个人住在医院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你愿意我还不放心呢。等会儿,我很快回来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,“你倒是相信陆薄言。”
陆薄言合上文件,往椅背上一靠,盯着苏简安:“为什么盯着我看?”
陆薄言把手机放到茶几上,冷声道:“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清楚。”
车子发动,陆薄言轻轻把苏简安拥入怀里。
就在这时,市局门外又起了一阵骚动,苏简安预感到什么,往外望去,果然是陆薄言的车。